了：“形勢所迫，見諒。”

封決沒來由地又被堵了，林寒見的態度太陌疏遠了，令他無端地焦躁安。

“在怪我？”

封決蹙著眉，像個得到糖果卻盡力剋制著本能哭泣的孩子，兇惡的面容隱藏著隱隱的委屈，“因為我將帶去了無崖，我害死了，願意再像以前樣對我了。”

兩人進了家客棧的後院，此處空無人，又藏，能夠暫時得以息。

林寒見這才停步子，終於有餘裕，認真地回首看他：“……我以為更早之前，從我背叛開始，那就以前了。”

封決密直的金色睫隨著失去光澤的眼瞳同向墜落，他突然害怕看見林寒見的臉，知道會看到何無可挽回的決絕表情：

“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來救我？”

“因為這件事因我而起。”

林寒見的回答正經而冷漠。

她說完，察覺到封決神色間浮現的難受與痛楚，聯絡他先前說的話，緩了緩聲調，安道：“只遺憾失去了個會對的人，並需要對我感到多餘的愧疚，欠我什麼。”

第百十章

封決有些被慣壞了。

這點林寒見心知肚明。

她從前在封決面前表現來的樣子, 都依照他的喜特意改變過的，又聽話順從，行事揣測他的心思, 怎麼可能討他喜歡？而封決時常處在這看似尋常的“稱心合意”中，自然會被慣壞。

封決所言更佐證了這點。

“什麼叫‘只遺憾失去了個’——”

封決面色陡變，實在站住了, 藉著子靠著還要往倒, 林寒見看了順手扶了他, 封決到嘴邊嗆聲的話便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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