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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驚雁為什麼會問霍曉這樣的問題呢？以她的身份呢，以她的能力，她都不該問這樣問題。如果說還是為了套霍曉的話，那就太沒必要，也顯得她掉價。

所以，她問的可能是真話。

好一會後，霍曉才道：“如果無兩真的是雲生霧，你不會殺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因為對於鬥戰國而言，他是極為重要的存在，比千軍萬馬都重要。雖說失蹤上千個孩子是觸目驚心的數字，但對於整個鬥戰城數百萬人口而言，這千人微不足道。作為鬥空樓總樓主，手握大權，想要以權謀私，很簡單。就算王知道他有小動作，也不會管的。只要不誤大事就行。而對於你而言，你最多隻想知道個緣由，然後將此事長埋心中。到死都不會再提起。”

無驚雁沉默了。因為霍曉的話說到她心坎裡了。他一直都很還這種結果，她手握生殺大權，無兩若犯了滔天過錯，她完全可以先斬後奏。可明白人都知道，無驚雁這生殺大權不會濫用，她知道掂量，而不是一直以心中之正義去驅散邪魔。

大局，才是最重要的。而無兩就是大局中重要的一塊。

好一會之後，無驚雁道：“可你會殺了他！”

霍曉淡淡一笑，道：“是一定會。”

雖然在笑，但氣氛卻變得凝重起來。無驚雁恢復正常狀態的平靜臉，道：“我會阻止你的。”

霍曉道：“我知道！我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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