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要成年的小崽崽到夜晚便不自覺的變成獸人形態,壓在同樣是人形的乾漠身上胡作非為,偏生第二天早醒來又忘個幹二淨,淨是在撩乾漠去了。
日間歡歡樂樂的扭著嘟嘟的身子跑去和小虎崽們起訓練,偶爾爪爪傷了又來哭唧唧,要小紅啾變成人形親親抱抱...嘖。
到夜間又是舊態復發,白糯糯的身子往自己懷擠著,軟嫩的手在乾漠胸胡亂的摸著,偶爾捻過紅纓,激的乾漠後都要水。
妖族本就性慾望盛,何況乾漠個荒了千百年的老男,別說和人般親密,連牽手接吻也少有,整日沉浸在滅國之恨內,恍惚妖,被安以時撿了去之後又化身愛吃醋的小糯米糰子,將自己的過往掩埋的幹二淨。
至於性慾....未曾動過心,哪來的性慾。
而如則不同,懷摟著的是自己心愛的小虎崽,軟糯糯的只小白團子,整日黏著自己不放,更是愛極了自己,什麼小事都想說與他來聽,和他撒嬌賣乖,又將自己顆赤誠之心剖與他來看。
莽莽撞撞的闖乾漠的心田。
怎能不愛。
內心喜歡極了對方,更不吝於表現自己對他的喜歡,於是半夜被小虎崽蹭蹭,也像是老房子起火般,身子燥熱又無可奈何。
自己動手紓解是不可能紓解的,他的切都是茶茶的,若真是想事,也該讓茶茶來。
乾漠想象著比他小了圈的少年崽崽窩在自己懷,白嫩的手撫上自己粗壯滾的物什的畫面,心間緊,半身物微微起身,戳在懷小人兒的雙腿間,被睡夢的小虎崽迷迷糊糊的夾著蹭弄著。
....倒真是。
第二日起時小虎崽倒還是獸人形,小小個窩在乾漠懷,被外界的風聲吵醒了。
夏季多風雨,日又是落了半天的雨,小崽崽們不需要訓練,乾漠乾脆也不叫醒小虎崽,將人摟在懷,偶爾低頭看眼,滿心滿眼都是小虎崽。
心內描摹著少年粉嫩的臉頰和巧的五官...是個小美人呢。
小虎崽在乾漠懷抻了個懶腰,貓兒似的趴伏在乾漠身上,未著寸縷的身子在居所內目瞭然。
小虎崽抻懶腰時腰肢壓著,部卻挺起來,勾起個誘人弧度,尾卷在腿內側,掃過乾漠的腹間。
小虎崽赤裸的身子被乾漠的目光上掃視舔舐著,原本迷迷糊糊的小虎崽也發現了事不對頭——他怎麼,怎麼是獸人形態呢!
還件衣服都沒穿!
他身壓著的是乾漠,白皙的身子離乾漠不過兩尺的距離,少年粉嫩的物什對著乾漠腰腹,微微壓時便能輕易蹭過。
少年微微睜開了眼,果真見到乾漠腹間片粘膩水跡。
...是自己抻懶腰時給蹭上去的...不知名。
霎時紅了臉,害羞的往乾漠懷鑽,醉了酒般,尾在人腹間掃弄著,想悄悄抹去水跡,卻被乾漠反壓在身。
少年的型比乾漠小了圈,朝被壓在身杏眼睜著,臉紅紅的看著乾漠俯身來。
帶了身凌厲氣勢的男人時眉目,臉上表如同融化的三水,眉梢舒展開來,將唇貼近少年的唇。
而後勢的撬開。
他對事半兒不通竅,全靠本能行動著,尖竄少年腔,撩火般的掃蕩吮,偶爾咬咬少年飽滿的唇,看著少年迷茫的模樣眯起眼眸。
微微闔的睫遮住了男人眸暗湧的神,喉結滾動著,啞著嗓子徵求少年的同意。
“可以嗎....”手上勢的挑起少年的,親吻著他的側臉,又問遍。
分明是想將少年就般吞吃腹,不顧他的意願將人壓在身幹個百回合,在少年哭泣求饒時再想著如何去哄...卻終是不忍心,偏想徵得少年的意見,而後將少年吃腹。
室內空氣燥熱沉悶,外界的風還呼呼颳著,光裸著身子的少年被的男人圈在懷,舒服的掉眼淚。
徵得少年同意的乾漠,不再急於品嚐少年,溫熱寬厚的手摸上少年挺立的物什,兩片唇又貼合在起,交換著溼熱粘膩的吻。
帶了股奶味的少年軟著身子倒在乾漠懷,腦還是暈暈乎乎的。
被乾漠揉弄把玩半身時壓抑不住喉的喘息,嬌嬌俏俏的窩在乾漠懷哭著,半身快感波波傳來,從未驗過感覺的小虎崽手手攥緊乾漠的衣物嗚咽著求饒。
“嗚...我不要了,要,要尿了....”少年嗓音軟綿,聽在乾漠耳卻像是勾引,握著少年半身的手上動作加快,在少年的嗚咽聲和不敢置信的目光,俯身子住了少年硬挺的物什。
唇勾著粉的,偶爾抬眸看眼少年,雙腿張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年雙手捂著唇死死的壓抑著自己的驚喘聲,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來,打在乾漠臉上。
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