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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是大佬們的較量，普通席的人絕大多數只能遠遠觀望。

幽雪的視線在第一排掃了一圈，發現除了右邊的幾位之外，最左邊也有一個深藏不露的。

那是個灰袍老人，頭髮花白，他駝著背，下頜微低，盯著臺上看。

而他身邊一連兩個位子，皆是空著的。

像是不敢接近他那般。

就在這時，一道死亡凝神從右後方傳來，讓幽雪冷不丁打了個哆嗦。

趁著混亂的人群，幽雪微微側頭，往視線的來源方向看去。

那同樣是個老人，身子骨瘦到衣袍鬆鬆垮垮的掛在他身上。

嗯，有點眼熟。

滄慶。

他會出現在這裡，幽雪是不意外的。

但是他不是在看她，而是……更像掠過她盯著第一排那個灰袍老人。

滄慶這人雖是怪異，可他們幾次接觸下來，滄慶還算是友善。

但現在，滄慶看著那老頭的眼神像是一條毒蛇，冰冷陰森，充斥著徹骨的恨意，饒是幽雪也不敢和他對視上。

那老頭有所察覺，一轉頭卻對上一個小姑娘傻愣愣的視線。

“……”

老頭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狀，剛剛那股強烈被監視的感覺也消失了，心又放回肚子裡。

他還以為，是那個叛徒出現了。

幽雪和老頭對視的那一眼，雖說只是一秒，但她仍然感覺到頭皮發麻。

她幾乎可以斷定，這個老頭和滄慶一樣，也是個煉毒的。

再扭頭看向滄慶時，卻見滄慶看著她，眸光有些複雜，但沒有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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