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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不應該是我來問你嗎？”言如意眼眸微動，眸光如水般平靜，似乎從她的眼睛裡瞧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如此冷靜，倒是讓衣芸有些無所適從，她別過頭去，儘量避開言如意的注視：“我想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至始至終，衣芸都只是想要超過言如意而已。

以前是在銳利，現在是在網上，她們只是戰場變換了而已。

“我以為我走了之後，你會在銳利過得很好。”言如意一口飲下眼前的熱茶。

冒起來的蒸汽擋住了些許的視線，但這滾燙的茶水卻能讓她放鬆許多。

“過得好？”衣芸的雙肩一聳，冷漠的笑容，向上拉扯的嘴角，“確實也不算太壞，不過撿來的東西始終不好吃。”

曾經想要付出努力得到的東西，被別人拋棄之後，扔到手裡的感覺也並不美味，乞丐還不受嗟來之食，何況是她。

現如今看到的言如意與自己想象中的還相差甚遠，她心有不甘：“你別總是一副好像高人一等的樣子，我最煩的就是你這個眼神，好像誰都欠你似的。”

衣芸受夠了這樣的注視。

它就像是一根釘子，將你釘在牆壁上，死死的。

讓人無法忽視，衣芸就是因為這一雙眼睛而討厭言如意的。

一個學歷不如自己，能力不如自己的人，靠著所謂的新聞人眼光，竟然得到陸冕的賞識，在銳利橫著走。

她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換來的竟然是陸冕的這般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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