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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裝填顯然是有點不太對了，江酒丞不敢再說身刺激她，忙安撫道：“好好好，不提了，好不好？不提了。不讓他們來。”

言如意這才稍微平靜了一點，她坐了下來，忽然又開始有點懊惱，抬頭看了一眼江酒丞，自我厭棄道：“我是不是很反覆無常？阿丞，我不想發脾氣的，可是你不聽我的。算了，是我的問題，我怎麼最近總是這樣。”

江酒丞立刻抓住了她的雙手，也陪著她坐下來：“沒關係，你只是累了而已，還有一週的時間，你數著時間，等一週過去之後，我和你去國外看望符忻，好不好？”

“嗯。”言如意垂下眸子，興致依舊不太大，她掙脫開了江酒丞的束縛，一下一下地揪著她的衣角，江酒丞留意到，很多次，她甚至揪住了她手指上的死皮。

疼的時候，她的表情才會放鬆一點。

江酒丞的心裡忽然響起了警鈴來，他不動聲色地看著言如意，沒有再重提要請醫生的事情，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安撫著言如意的心情：“沒有，特別棒，幾乎所有人都會有這種時刻，別這樣想自己，好嗎？”

“真的嗎？”言如意抬頭問。

“真的！”江酒丞很肯定地說。

言如意這才像是終於放鬆了下來，她忽然就開始哭了起來，撲進了江酒丞的懷裡，輕聲說：“我真的……我真的不想這樣的，阿丞，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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