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把自我意識偽裝成是一串資料，這就不簡單了。

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以為宋晚晚是產生了自我意識的NPC，沒有往司巧身上想。還是司巧自己發現不對的時候才察覺到的，只是那時候已經太晚了。不過宋晚晚在遊戲裡也不是沒有好處，實驗室是高度警戒狀態，沒人能隨便進去，就算進去了也不能隨便把宋晚晚的資料調出來研究。

回想著這些話，時眠低頭看了看從她出遊戲就自己跑出來的小年糕，她懷疑小年糕能進遊戲是和宋晚晚一樣。

她確定自己沒把小年糕放出來，家裡那麼多精神體，年齡最大的是外公的，出來的時候還需要外公同意。

所以小年糕什麼時候能自由活動的？時眠回想了一下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竟然沒想起來。

低頭看著小年糕，時眠把它抱起來，開始擔憂自己的身體狀況。

於楓凌沒有明說，但是時眠已經從他的語氣中猜出來了，精神力崩潰的一種就是分裂。

精神體崩潰包括多種，不管是哪一種，最後的結果都會危及生命，時眠站起來走到窗邊，外公是精神力已經接近完全崩潰，大舅的精神體已經有了崩潰的趨勢，那她呢？

揉揉頭，時眠看著小年糕，低聲唸叨：“你可要管好自己。”管不好大家都倒黴。

“嗷嗚？”小年糕迷茫地看著她。

“乖。”時眠摸摸它的頭，嘆了口氣，分裂真的能控制的話司巧也不會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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