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予你一點點的好,感覺很微妙。也許阿七隻是有原則,而不是針對誰。蒲鬱道了謝。
洗澡也是嚴肅的事,與吃飯的嚴肅不同,澡堂熱水供應有時限,需要你想盡辦法避開男孩,或者避免他們中途進場;要麼,便不避諱地與他們一道洗。
蒲鬱洗完澡躺下已是半夜,身體負荷到一定極限,周身痠痛,睏倦極了卻難以入睡。
盼著要睡著了,麻煩再度降臨。
阿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著枕頭矇住蒲鬱的臉,蒲鬱反應慢了,未能躲開。阿七受過訓練,令蒲鬱的口鼻完全無法呼吸。
學校裡可以殺人的嗎?……難道就要死了……
不可以。
蒲鬱猛然間清醒。撲騰雙腿只會消耗所剩不多的體力,用手反擊更是無效,她必須在對方無察覺的間隙摸到槍。
於是蒲鬱做了個試圖側身的撲騰動作,就在對方集中力量將枕頭壓得更實的時候,她憑假動作摸到自己枕頭下的槍。
上膛只在一瞬間,她雙手握槍指著對方。
阿七鬆了手,一應感覺到蒲鬱便騰坐而起。可阿七未曾要放棄,借枕頭還阻隔蒲鬱視線之際,撲上床來欲奪下槍。
在香港短暫的日子,蒲鬱同吳祖清在山裡做過許多類似的訓練。她只贏過一次。既然能贏第一機器一次,定然能贏過眼下這位學生。
偏身躲閃,抬手隔擋,肘擊,槍口抵準對方眉心。
阿七不甘而憤怒道:“你哪來的槍?”
學生們只有在上課時能摸到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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