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晚的月亮血紅血紅的，從某種直觀的角度看是很好看，但當下這環境，確實稱不上好。

“你到底……是男是女。”查米米的關注點永遠異於常人。

夏幽歪頭看她，他現在的身高在查米米之上，多少有些不習慣。“這個對阿米來說很重要嗎？阿米若喜歡我孩童的樣子，我便是女，若喜歡少年模樣，我便是男。”

“你喜歡我？”

“我最喜歡阿米了。”

這句話是夏幽常說的，不過查米米從未當真。在她眼裡，她可是那個要寵冠天下的人。查米米感覺自己應該是要大吃一驚的，但偏偏她心裡又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那，我們就在一起吧。”

一晃便到了大比時日，令念痴黑著一張臉呆在雲墨身邊。他肩上的蝴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與蝴蝶撞了色系的紫衣女子。

“一會兒去了試煉場要是見了你師伯就悄悄跟上他。”

趁著令念痴和紫衣女子去了一邊，雲墨拉著查米米叮囑她。

“師傅不是說不認識他嗎？”

“為師的話你是不打算聽了？讓你去你就去。”

雲墨瞪她一眼，瞥見她身旁的夏幽皺了皺眉。

“你是打算將她也帶去？你不怕害死她？”

夏幽早已變回女童樣子，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躲在查米米身後，似乎是羞於見人，也就查米米知道他拉著自己的手用了多大的勁兒。至於雲墨說的這一席，查米米更是不擔心。

“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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