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讓別人喂她吃飯，這也太……太……

魘躲開雙要拿走調羹手，“這樣話誰都能好好吃飯啊，主人要勉了！而且小魘是主人身邊僕人，這事也是理所當然吧。”

實在拗過魘，杜小笙也只好乖乖聽話了。只是令她驚訝無比是魘居然臉平淡無奇和她共吃碗飯，她……

“魘。”杜小笙擋住了還要繼續遞過來飯。

“嗯？”

“覺得，兩個女會有愛嗎？”她別過眼去看她臉。

“這個啊，”魘將調羹裡飯喂自己嘴裡，站起，半彎腰，輕輕捏住杜小笙，吻住她嘴。

片刻後，衝她笑著歪歪腦袋，面拿著餐巾幫杜小笙擦拭嘴，面笑道：“真正愛個人，是會在意他是男是女，主人聽過《狼愛上羊》嗎？”

“……嗯。”

“真愛可以越過族和性別，顧切只為能夠與對方在起，愛並是只為育而存，而是兩個靈魂之間牽絆。”

被鎖住兩隻手，互相握住對方手心，“好想把份深厚傳遞給主人，所以，可以接吻嗎，主人？”她撒聲音極輕，柔柔軟軟。

杜小笙沒有給她迴應，而是伸另隻手撫上魘豔美臉龐，貼上去在她薄唇上個輕吻，對上她目光，“希望能夠接收到份，定會很美好吧。”

微弱朦朧燈光，兩個拉淚影子緊緊相擁而泣，身邊切都在美好而安寧寂靜中沉睡了。積累許久愛念，因過久牽掛而泣如雨，此刻便向被愛方訴說這份愛深淺吧。

“什麼！”纖指捏成拳錘在藤椅扶手上，“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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