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

蕭劍能殺死公孫大娘，足以說明他武功不低……而且霍休死的蹊蹺，陸小鳳實在想不到，位老者會有哪些仇敵，又有誰能毫不費力殺死他。

沈孤雁是蕭劍舊主，住在霍休裡，引來蕭劍動手也說得過去。

西門吹雪不知道陸小鳳依然滿腦子都是蕭劍，聽到他承認沈孤雁不普通人還有些欣，“不錯。”

陸小鳳道：“他與你父親相識，你可知道他家裡的況？”

西門吹雪搖了搖頭。

陸小鳳忽然想起來，他還沒見過西門吹雪的父親。他雖然奇，也不太想過多探究西門吹雪的家世，可是要想探蕭劍的底，就必須搞清楚他的經歷……算了，會兒直接問沈孤雁吧。

沒會兒，滿樓和徐蟄起過來了。

徐蟄換了身淺袍，與銀髮相襯，看起來蒼白又脆弱。

他脖子上依然纏著白布，剛入座就直接道：“抱歉，我喉嚨不太舒服。”

西門吹雪淡淡瞥了眼陸小鳳。

徐蟄覺得西門吹雪有反常，照以往的規律，每次他假裝柔弱，西門吹雪要麼無視，要麼看向自己，現在卻換了個人盯。

他和陸小鳳聊過了，就是不知道陸小鳳有沒有信。

陸小鳳只能先把疑惑壓去，將目光轉向西門吹雪：“西門，你當真沒有看到兇手？”

西門吹雪救沉孤雁，應該與兇手正面交鋒過。趕路的時候沈孤雁直在睡覺，他只能先問西門吹雪。

當時西門吹雪沉默了很久，才緩緩搖頭，眼難盡看著陸小鳳說：“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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