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這些事。有皇后在，定能把家勸住，不會叫熬這麼晚，在太子的事上也能說上話。

李世民端起參湯喝完，“走吧。”

來到這裡之前貞觀二十年，身已經很不好，別說熬夜到天亮，就稍稍勞心動怒，都會頭暈目眩。現在貞觀十年，九年前的，身比想象要好很多，喝完參湯後也不那麼倦怠，尤其看到殿門前貼著的兩張畫像之後，更精神震。

門上畫的不別人，正的兩個得力愛將，秦叔寶和尉遲敬德。

昨日徐蟄曾說，字玄武門之變後，夜夜夢魘，怕息王和巢王的鬼魂前來索命，現在看來真的，而且鬧得很。不然作為國之君，怎麼可能這有損威嚴的荒唐事來？

“門上的畫撤了。”李世民說。

“。”田琮指揮著人把畫摘來。

李世民回寢殿，被人伺候著更衣洗漱。可惜沒能再早些來，如果能再見眼觀音婢就好了。這個時間，觀音婢逝世年，杜如晦逝世十年，秦叔寶逝世兩年。李綱、蕭瑀等重臣也早已不在，剩的臣子也已經老邁。太子，唉，太子……

李世民坐在臥床上愣了會兒，問田琮：“趙王近日如何？”

田琮心裡納悶，好端端怎麼想起來問趙王了？但還答：“回陛，趙王切都好，奴婢聽聞趙王殿近些日子在練字，貴妃娘娘還誇有進了。”

趙王李福李世民的第十個兒子，年只有六歲。去年被冊封為趙王，並且過繼給了息王李建成。因為年紀太小，仍然養在裡，由生母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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