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樣，無須以丈夫為天。”

小翠悄悄說：“恆娘姐姐嫁給了人類男後，個男人又娶了小妾，幸恆娘姐姐栓住了他的心。男人就是麻煩，是喜新厭舊，同樣是人，為什麼就能像女人樣從而終呢？”

舜華說：“女人也有是從而終的。”

小翠：“說的也是。”

胡二姐問：“恆娘後來怎麼樣了？為什麼突然想起來，教小崽們勾搭男人？”

小翠說：“因為恆娘姐姐有個鄰居，個男人也有妻妾。妻姓朱，得很漂亮，小妾叫寶帶，得般般。他卻獨寵小妾，冷落了朱夫人久。朱夫人聽說恆娘姐姐獨寵，就去找她討要秘訣。”

嬌娜瞭然：“恆娘姐姐教給朱夫人，該怎樣拴住男人的心。”

舜華：“紅顏易老，栓的住時，栓住世。唯有真正的意方能久。”

胡二姐說：“可惜哪怕無，朱夫人樣要與他過輩。”

徐蟄問：“為什麼呢？”

小翠也太懂，看向胡二姐求教。胡二姐說：“凡間的人想要分開，要麼和離，要麼被休妻。和離的條件苛刻，休妻也是女犯了錯之後的選擇。無論哪，離開夫家的女人，都要被人議論，流言蜚語是能殺死人的。”

小翠說：“別人什麼？自己過得就是了？”

胡二姐搖頭：“對於凡間女可沒麼簡單。”

徐蟄聽到恆孃的聲音了，邊吵吵鬧鬧的，全是年輕女孩的聲音，應該課了。

徐蟄說：“像結束了，謝謝你們帶我玩，我要去找黃七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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