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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宇做了大半夜的題，第二日早鬧鐘響了兩遍，才勉爬起來，只覺得頭目森森，隨便用了些早餐，便樓直奔教室而去。

專業課都是小班。推開教室門，正奇怪桌怎麼擺得這麼，卻突然聽到有人說，“哎哎哎，不許隊。”

幾個學生在教室角，圍著幾張拼在起的課桌，安宇聽見“啪啪”的聲音，接著另個聲音說，“哎，不要小氣麼，我就讓先給我，不影響用。”

旁邊的人，“我也要，說的人次呢。”

透過們的背影，安宇看到個雪白的胴，被身後人的動作不斷往前，嘴中卻似著什麼物事般，說不話來，只發“嗚嗚”的聲音。

安宇意識到眼前是什麼景，只覺得後脖頸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趕緊輕手輕腳地閃去。

合上門時看了眼門上的標牌，意識到自己走錯樓層了，連忙走應急通了層，這回剛走到教室門前就聽到裡面同學的語，舒了氣，進去找了個座位坐。

課以後，慣例地走到講臺邊聽答疑，等到其的同學差不多散了，助教開始收拾講義，才問，“樓上的教室，您知是哪個系定了嗎？”

助教開啟自己的平板日曆看了，“不是哪個系，是個社團期訂了，做活動場地，怎麼？”

“啊，沒有。我想著考試前不知能不能請您給我們班做個集中答疑，這課真的是太難了。”

“有麼？看昨天作業做得還不錯啊。”

助教收拾了東西，和安宇說著話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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