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您反饋，近來神經衰弱引發頭痛症狀已經得到明顯緩解，並且睡眠質量也提升，易怒情緒也有改善。切都在往方向發展，您可以減少用藥，”醫生唰唰在病歷簿上寫著，又說，“戚年紀輕輕就有麼嚴重神經衰弱，剛開始時候都嚇了。不過恢復得倒也快。還是句話，工作不要太拼命，適當休息也是很必要。”

戚守麟回道：“有遵照醫囑，特別是多喝牛奶。”

醫生點頭：“對，牛奶有助眠安神作用，於您肯定是特別有效。保持個習慣，期飲用。”

戚守麟望著窗外很遠方意味了：“肯定會。”

時間對當年輕人來說正是夜宵蹦迪開始，但對於生活規律池焱已經是困點。 戚守麟進門就瞧見池焱斜歪在沙發上睡著了，雖然曾經告訴過他不用等自己回家，困了就回床上睡。可每次晚歸時候都能在開門便感受到亮著燈光和固執在沙發上等待卻睡著小奶牛。

戚守麟輕手輕腳走到池焱身邊，凝視著他睡顏。電視節目聲音被調得很小，窸窸窣窣傳來。斑斕熒光依稀映在小奶牛臉上。戚守麟心都變得柔起來。成年後獨自生活許久，第次有了樣“回家”感覺。

“嗯唔……不吃……飽……”池焱朦朧囈語了句，茸黑耳朵也跟著抖動兩。不知道又是做了怎樣美夢呢？戚守麟想抱他回房間，他個翻身，家居服被蹭起來裸露大半個身子。

睡夢小奶牛，在毫無知覺情況向男人展現自己身體。因為近來頻繁產乳，凹乳頭已經不能完全縮回乳暈裡，要露未露半探著頭，像非要有人擰擰掐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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