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望海瞬間凝固了，有片刻工夫，他覺得認識眼前這人。

楊鷗沒有直視邢望海，徑自喝著茶，逐漸感到自己被灼人的視線迫著，便在椅子上稍稍坐直了些。他終於放茶杯，若有所思，“我知道你很氣，我覺得你更應該冷靜來，覆盤齊剛剛告訴你的事。”

邢望海嚥了唾沫，開道：“首先，我會相信齊會用暴力行為去欺負女孩子，我和他相識多年，他雖然偶爾脾氣，絕會同人動手，更何況還在力方面佔劣勢的女性；其次，我也從未親眼目睹過齊用暴力襲擊過任何個人，他個真真切切，對他人抱有關懷之心的人，他很善良，也很熱，這樣的人會隨意使用暴力。如果他真如徐幻森掌握的證據那般，個易怒，易動粗的人，那為什麼以前都沒有曝光過呢？恰他和徐幻森結了樑子後才暴本性？這個時機也太巧合了吧！我並覺得這樣搞齊聰明的辦法。”

那當然特別聰明。

楊鷗搖搖頭，再次把手舉到溼頭髮那兒，摸到幾縷軟疲疲的黑髮，“你只站在你的角度去看待這個人，你有沒有想過，人會隱藏會掩飾，尤其在他親密、重要的人面前，時刻都假裝得很完呢？”

邢望海蹙眉看著楊鷗，個字個字，特別清晰說：“我、、相、信。”

楊鷗把手從頭髮上移到了桌面，指關節有節奏敲了起來，發的聲音令邢望海心煩意。

“而言之，如果徐幻森要動齊，那我定會想盡辦法保他，”邢望海以前所未有的炯炯目光盯著楊鷗，“我希望徐幻森能停來，如果你願意去告誡他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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