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直顛倒非，說著說著，像這些都成了真，楊鷗甚至聽見輕輕的低泣聲。

果然，楊鷗麻木想，從來都這招，連換換的想法都沒有。

須旭低低泣，手放在眼睛上，月光從室外灑進來，照若隱若現的淚漬。

楊鷗靜靜看他的表演，心硬如鐵。可那兩道淚，從眼睛裡流，從掌心裡淌過，變成鋒利的武器，將刃對準了他。

他別過頭去，願再看他。

“楊鷗，真得能給我個機會嗎？這些日子以來，你也看見了......”須旭斷斷續續，“我真心想和，無論你對我怎樣的態度，我都能接受，我現在什麼都要了......只要你願意回頭，看我眼，我可以馬......”

楊鷗突然打斷他，“馬上幹什麼？拋棄給你資源、給你榮華富貴的人？那你這樣也挺講面的。”

“我、我......”須旭遲疑了，似乎在組織語言，“和禮先你以為的那樣......”

“哪樣？”楊鷗鄙夷冷，“既然有勇氣做，還沒有勇氣承認？”

須旭陷入沉默。

也許錯覺，也許真的，楊鷗看見須旭臉上的痛苦閃而過。

“那算什麼，我跟其他人都能作數......”須旭恢復了些平靜，“我以前迫得已，如果離開你，就會連累了你。”

“你覺得我會相信這些鬼話？”

須旭溼著臉，看他，“相信也，相信也，都已經發了，我的確做錯了。人都會犯錯誤的，楊鷗......你就有自信認為自己做過的所有選擇都正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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