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那個人!
只是想想殺人犯法,即使她身份特殊也不能免責,到時候反而會連累拓拔諶,這樣的念頭也就斷了。
元疏憶躺在拓拔諶家唯一坐下去不會發出“咯吱咯吱”聲響的躺椅上,幽幽的嘆了口氣。
什麼叫“一文錢難倒一個好漢,”,什麼叫“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什麼叫“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什麼叫“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元疏憶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她真是不想說有關於這些的事了。
上好的白米要三貫錢一斗,中等的青粳米也要二十文一斗,就是陳年的米也要五文一斗。元疏憶眯著眼回想自己在初五那日鎮裡開市的時候和拓拔諶一起將賣魚攢的一貫錢拿去買米糧,那天的天氣多好啊,她蹦蹦跳跳的在路上走著,彷彿看見白花花的米在那裡擺著供她享用,她滿心歡喜的以為她們可以擺脫每日野菜白水的日子了,誰知到最後她們手裡的錢只夠買兩鬥青粳米的。
這還不算,後來拓拔諶想想還要給她娘和她爹買祭品,不顧元疏憶幽怨的可以把她戳出個洞的眼神,愣是隻買了一斗青粳米,剩下的錢全給了棺材鋪子裡賣香燭紙錢的了。
元疏憶怨念了。
她知道對於祖宗先輩的祭祀絕不能怠慢,她也會在每年逢大日子的時候給祖宗送上太牢(注:太牢,即古代帝王祭祀時,牛、羊、豕(shi,豬)三牲全備為“太牢”),但她那都是裝裝樣子,反正錢也不是她的。只是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竟然看見拓拔諶這樣如此遵守禮法的傻姑娘,自己都快餓死了還管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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