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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書瑤一口氣梗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無奈地瞥了沈澗一眼。到底是拗不過他的死纏爛打，她道：“...好吧。”

她開口就要乾巴巴地唱，卻被沈澗叫停。

他一個呼哨把外頭兩匹馬都喚了進來，叫它們臥在門洞口，復又回過身來，拉著方書瑤坐下，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席地而臥。

一切安排就緒，他躺在方書瑤身邊，閉著眼睛美滋滋道：“來吧，唱吧。”

若不是流落街頭，方書瑤估摸著他為了聽這首歌，怕是會沐浴焚香。

她更不好意思起來，轉身側臥，背對著他，道：“妾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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