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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一時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皇上站直了身子，兩手背後，仰著臉倨傲而狐疑地掃過滿面忠誠神色的沈澗，好像在無聲地質問他。

沈澗面上帶著溫和無害的微笑，彷彿剛才振聾發聵的三言兩語就是隨口而出，可是裡衣都給冷汗溼透了。

二皇子明顯是有備而來，聯合方書成和馮氏，以打擊方氏的名義，劍鋒直指大皇子，看來是非要讓皇上將他除了玉牒不可。

從方書瑤的三言兩語裡，他知道她是想讓皇帝保住方家；可是既然要廢大皇子，方家又豈能不受牽連。

他要做的，就是不動聲色地，藉著

《皇后她富可敵國》第103章 臣媳的確失了名節 正在手打中，請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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