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燈。
陳一銘猶豫著開解一個瘋子:“章枕,我接下來要說的話,都是我的親眼所見,親身所感。”
“白少問我有沒有帶什麼東西的時候,我拿出小手電,那一刻,他的呼吸都變強了。”陳一銘描述當時的場景,沒摻假。
章枕遲緩地扭過頭:“他喊沒喊疼?”
“沒有。”陳一銘想到什麼,臉色有短暫的古怪,“他似乎對這方面的事比較瞭解,我是指接受能力強。”途中還爆粗口,一連串的“草”“沈寄老子殺了你”“老子要買大號的手電筒,你等著”諸如此類,陳一銘都麻了。
當時是關著燈的,他看不到,就問怎麼樣,茭白說什麼“老子的肌肉鬆弛了,沒勁,咬牙用了儲存的那一點體力也只破了一寸”“不過不要緊,老子在開頭的地方反覆磨出了不少血,噁心死了,沈老狗待會檢查的時候只會看一眼,不會湊近扒拉,更不會仔細檢視”。
結果還真沒有。
怎麼說呢,他的老闆會輸,不是沒原因的。
他覺得茭白比他還要了解他老闆,更是堅定了這一點。
那會兒,陳一銘對他老闆彙報說完事了,都是茭白給他定的時間。茭白說第一次太長會被懷疑,太短又顯得假,差不多就行。
陳一銘全程都跟著茭白的節奏走。
“茭白和我談判,是我選擇做他盟友的重要原因。”陳一銘實話實說。一個臨危不亂,又會隨機應變,聰明機靈,還不會輕易放棄的隊友,決定計劃的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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