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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高中生 X 外表禁慾內心溫柔調教水平十級小舅舅
同時 X 撩人滿分會拍裸照天然黑學長
上面是我瞎寫的,差不多是少女認識自我不斷成長的情慾心路歷程。前期有劇情鋪墊,後面會一直HH。
三觀邏輯缺失,莫深究;
小白情節文筆,莫在意;
純放飛,極狗血,佛系更。
內含多P、不倫、不是狠暴力的SM,男主非處,介意勿入。
另,女主是高中生妹妹,但她就是成年的【嚴肅
NPH SM BG 校園H 女性向
第一章 芙蓉初出水 1不該看見 (微H)
李藍闕跌跌撞撞,懷抱書包一路跑到南倉河邊,光著的腳板掠過青草,麻木到沒有受傷的知覺。
這原本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下午,神神叨叨的班主任囉嗦半天強調小長假的安全事項,她從汗津津的臂彎裡抬起臉,拉開校服領口向裡面吹幾口冷氣,瞥見了露在半罩杯邊緣的乳暈,又急忙把自己捂好。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她把值日匆忙應付過去,提前5分鐘衝出教室趕上了早半小時的校車。她在小舅舅家門口磨蹭好一會,掏出鏡子左顧右盼,總覺得燥紅的蘋果肌影響了顏值,於是合上鏡子瘋狂地扇風企圖降溫。她一雙桃花眼瞟來瞟去,突然定格在了門把手上。
門開著。
李藍闕只當小舅舅忘了鎖門,轉念一想那個一絲不苟的身影,他才不是這麼馬虎的人。她愈來愈好奇,想了一萬種門內的情形。
她輕手輕腳地半推開門,把半個身子擠進玄關後將涼鞋輕輕甩在地毯上。抬頭時大腦轟地一片空白。
這一萬種情形裡,絕沒有一種是一個女人赤身裸體雙腿大開面對著自己。
那個女人被矇眼封口,鮮豔的紅繩將她困在正對著大門的餐椅上,渾身氤氳著色氣和汗水,黏糊糊,溼噠噠。她長髮的鬢角髮捲曲地貼在臉頰,髮絲探到被口球撐大的嘴角,抹花的辣椒色口紅混合著從口球小洞裡流出的津液緩緩爬過下頜,滲入交叉在胸口的繩中,暗紅了一片。
她似乎敏感地察覺到兩道目光,胸口明顯起伏,雙手背縛的姿勢讓她不由地把胸向前送,白淨圓潤的乳房三角繩結壓得飽漲,乳頭高高立起,滲出的點點乳汁淫糜地順著繩索和面板的紋理肆意流淌,在肚臍口聚成一小窪,又向下打溼了濃密的腿間森林。突然她口中透出一聲呻吟,隨即一灘蜜水湧在
雙腳間的椅面上,一滴,兩滴……
她就這樣屈膝開腳,邀請任何一個可能開啟這扇門的人。
李藍闕整個人跌出門外,猛地關上大門,巨大的聲響在電梯間迴盪。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她背靠著牆壁,襯衣被冷汗打溼,被瓷磚冰過後緊緊貼上後背。電梯鈴突然”叮”地清脆一響,她如驚弓之鳥渾身發抖,沒等她喘息,就見小舅舅走過拐角,站在了自己面前。
他在炎炎夏日依舊是藏藍襯衣和黑色西褲,褲縫整整齊齊。他上下打量她一番,似乎瞬間就明白了來龍去脈,表情卻沒有一絲變化,甩著長腿帶著風走到門口。
李藍闕有些懷疑自己出現幻覺了。這張佔據了她整個思春期的臉,怎麼看都是一個性冷淡,怎麼會?她擠出一個乾笑,拍拍自己的腦袋。
“你都看到了?”何寧粵將鑰匙插進鎖孔,他原本沒想過早早暴露出另一面,既然已經被看到了——那就看到吧。他倒是無所謂,有些人可能要崩潰了。
如他所料,他的小外甥女臉色慘白,逃命似的從樓梯間跑走了。腳掌拍在水泥地上啪啪的聲音漸行漸遠。
2 故事的開始(微H)
何寧粵盯著玄關多出來的一雙涼鞋,微微彎了嘴角。這一聲輕笑讓門廳的女人瑟縮一下,腳邊的水窪又擴大一圈。
他將鑰匙碼好,提著便利袋徑直走過門廳,經過女人身邊時惡劣地拉扯一下她後背的繩索,俯身在她耳邊吹一口熱氣,“你妹妹全都看到了。”
這一扯帶動著全身的麻繩深深嵌入她雪白的肌膚,更把陰唇深深勒住,充血的嫩肉外翻暴露在空氣中,引出一聲嬌吟。在真真切切聽到妹妹這兩個字的時候,她的大腦彷彿有煙花炸開,戰慄的快感刺激到每一跟腳趾蜷起,一道細細的淡黃色水柱從外翻的尿道中噴出,沿著拋物線淋在地板,幾乎在同時乳頭也刺癢著呲出交錯分叉的奶汁。液體與地面碰撞的聲音彷彿是轟鳴,令她在高潮中全身戰慄不能言語,破碎的呻吟從口球中洩出。
何寧粵非常滿意,走進廚房將買回的啤酒收進冰箱。他垂著眼簾,修長的手指在保鮮屜裡輕輕翻動幾下,“今晚想吃什麼?”
夜晚河風漸漸清涼,將李藍闕汗溼的髮絲吹散。她呆呆地坐著,度過了一個極為漫長的黃昏。她本來讀的是寄宿學校,只是週末離校會去找小舅輔導功課,這下也去不成,姐姐家更回不了,要是找小冬,她肯定憋不住要傾訴。
她一想到每週末來來回回經過的門廳地板都曾經被那一灘灘液體浸潤,每餐坐著的椅子都曾有紅繩纏繞著一具胴體——不,不止,他們可能在沙發上,在餐桌上,在廚房裡,甚至在自己的床上——
李藍闕給了自己一巴掌。
她在想什麼?
她不光看到了,倒還意淫起自己的親姐姐和親舅舅交媾的場合和細節?
瘋了瘋了。
她爬伏在草坪上,把書包墊在腦袋下面不停地撞地,企圖把過去一小時所有的記憶摔出腦海。她邊撞邊聽到不遠處一群說說笑笑的聲響靠近,於是停下動作起身跪坐,若無其事地理好頭髮假裝在欣賞夜景。髮間似乎沾上了雜草,一縷混著泥土的清香縈繞在鼻側,黯淡的水光耀得她睜不開眼。
“李藍闕?”
一個男聲響起,她胡亂捋著鬢角雜草的手停下。
她轉頭,對面是堤岸小路上的一群男女,一時無法辨別聲音出自誰口。只覺得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有些眼熟,果然他走上前來蹲在了自己面前。
“我是方北霖啊,初中同學,”他怕對方不記得,還用力將炸毛的寸頭壓下來,極力模仿出一個帶有劉海的學生頭,“前幾天我們不是還在社團招新上見過。”
李藍闕恍然記起,點著頭,“你剪頭髮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