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低下頭想了半天,似乎在下著決心,終於她又開口了:“醫生,能不能用B超啊,透視啊,什麼別的方式來代替這種檢查?”
“你自己認為呢?”阿南笑了笑:“可能有一天科技能展到那種程度,你還是到市醫院去吧,那裡可能會遇到女的婦科醫生。”
“我不是那個意思…”小黃急忙辨解了一句,她是什麼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阿南漫不經心地在本子上亂寫亂划著,等她下定最後的決心。
“好吧。”小黃終於象是下定了決心,其實這個決心她應該在來之前已經下定了,剛才那麼問,只是抱著最後的幻想不用脫褲子,就可以把病治好。
黃跟著阿南進到裡面的診療室,阿南裝作擺弄那些器械,只是眼睛的餘光掃視著無比尷尬的小黃。
黃仍然在猶豫著,手根本沒往腰裡放,只是呆呆地看著那張檢查床在楞。
“你可以只脫掉半條褲腿就行了。”阿南見到她如此窘迫的表情,也忍不住替她感到難受起來。
黃終於下定了決心,她側過身子,很不容易地脫掉了遠離阿南那邊的半條褲子,紅著臉硬著頭皮上了檢查床。褲子只脫一條腿和脫掉兩條腿沒有任何區別,該露出來給人看的地方一點也擋不住,只是在心裡給自己的尊嚴留一點點的心理安慰而已。小黃躺在了診療床上,並緊了雙腿,用手遮住她黑黑的Y毛,然後低低地喊了一聲:“醫生,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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