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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

霍玄聽到這個名字，不免大吃一驚。

原來柳兒也是胡族細作，那麼華靈依收藏她的畫像就能解釋的通了，這兩個人應當相識，並且可能關係十分親近。

而柳兒的死，也極有可能與她的身份有關。

據雪蘿說，長平曾在柳兒封妃的前一夜找過她，她回去後就自盡了。

或許，長平發現了柳兒的身份，並揭穿了她。

柳兒或出於恐懼，或出於愧疚，於是自盡身亡。

也有可能，就是長平殺了她。

但因柳兒胡族細作的身份，不論長平做了什麼，李稷都沒有理由怨恨她。

甚至，長平寧可承擔李稷的猜忌也要掩下此事，就是為了不讓他受到傷害。

曾經深愛過的姑娘竟是外族的細作，且潛伏在身邊多年，這樣徹底的欺騙與背叛，對年少的李稷來說，或許是不能承受之痛。

霍玄思及此，心中對長平的敬佩與憐愛更重，同時也有深深的擔憂。

原來胡族的勢力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滲透了大宣，甚至滲透了皇宮，這簡直太可怕了！

如果那時長平識破了柳兒的身份，想必已經清理了這部分勢力。

可華靈依這夥人又是從哪裡來的，與長平的關係又是什麼？

“殿下，這是酒，您不能喝！”

霍玄思慮甚重，忽然聽到秀心和妝心驚呼的聲音。

昭陽也被吸引注意，抬眼看了過去，笑道：“怕什麼，莫不是忘了你們殿下可是千杯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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