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少年向他走來。

司空玉撩衣襬,跨過門檻，見方衍怔忡神，便明白此人宿醉剛醒，腦袋怕還是個漿糊。

“你知道從你醉倒到現在，過了幾天？”

方衍怔怔地看著他,不答。

“整整兩天！”司空玉恨鐵不成鋼道，“難道你忘了天上天，地上年？你在人界過家家遊戲已經離線兩年了！你便宜弟弟不僅考完，連孩子都要有了，你還……”

“什麼？！”彷彿被鞭子了，方衍瞬間驚醒，“誰有了孩子？！”

“看把你慌，只是個比喻罷了。”司空玉道，“孩子現在沒有，也快了，十八歲成人禮，多少女孩排隊要給他表白呢。”

“你是醉快，挑子摞，什麼都不管，我和司命星君卻要跟在後面給你股。”

“整個劇本都被打，司命只好臨時篡改劇本，強行救場，把你編排國，為了符合邏輯，還是最惹人恨不告而別！”

“你真是沒看到，當時陸青衡聽說你揹著他突然國、對他避之不及時副失魂落魄樣子。嘖嘖，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不知道還以為他被喜歡女甩了，就要看破紅塵遁空門！”

“不是我說你，說凡就凡，說消失就消失，惹因果怎麼還？欠債怎麼還？”

“可憐司命老兒，年紀把，鬍子都白了，還要為不懂事小輩操心——”

司空玉氣不帶地說到這兒，突然微妙停頓，看向方衍。

方衍臉空白，顯然是資訊量太，還沒消化完。

司空玉轉身，住方衍肩膀，使勁兒搖了搖，似乎想要把方衍晃醒，尤其得把他腦子裡水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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