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來定定看他。

“我本來想放棄你了，”他說，“但慕大人告訴我，好不容易遇到了讓自己生死不計人，便不要輕易放手……”

陸逐川心裡緊。這樣嗎，晚舟鼓勵他來？

這時，無雙輕輕繼續說：“但，陸公子，這我最後次追著你了。”

他不捨看著陸逐川。

“從前，我直想都不想追著你，曾次為了你從京城到西域，從西域回京次，又從京城追到了這裡。但你心好像永遠都冰涼，我怎麼捂也不捂不熱……”

陸逐川淡淡說：“我早說過，我心……”

“我知！”無雙小聲又急切打斷了，“我怎麼能跟慕大人相比？我也從來沒有奢望過你對我有對他絲半點心。我只想靜靜留在你邊而已，但也不行……”

“你總讓我很難受很難受，我想過了，不想再繼續為你難受了……”

“所以如果你這次還要我走，我便——”

他說到半，話語卻被在天空轟然炸開煙打斷了。

無雙驚了驚，轉頭望向浩瀚無盡夜空。朵火紅煙在裡絢麗綻放，將整個夜空映得透亮。朵大蒲公英，隨著隕落，更多蒲公英又蔓延上來，在空燦爛盛開。

陸逐川也驚了驚，微微側頭望著這洛河平原著名煙。

周圍人都在興采烈歡呼，互相依偎戀人們、跑來跑去孩子們、相互攙扶老人們……所有人都沉浸在煙麗。

只有他們倆像兩個呆子似，個淚眼婆娑、個冷漠如雪，相對無言。

他正在心如此這般感慨，卻見無雙怔怔回過頭來，把攬住了自己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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