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來香糖果子。”

“謝謝。您老……”

林悠懵懵謝，搞不懂老楊怎麼突然來了，門內傳來韓霽詢問聲：

“誰啊？”

林悠請老楊門，順便給韓霽介紹：

“老楊來了，就我東家。”

介紹完之後，老楊和韓霽兩人見禮，韓霽請老楊入座，林悠拿著點心廚房裝，順便給三人重新沏了熱茶來，可以就著香糖果子吃。

“您老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嗎？做活兒話你隨便讓人跑腿給我傳個話就了。”林悠邊招呼老楊喝茶邊說。

說著，林悠把香糖果子往韓霽面前推了推，意思讓他吃。

老楊看了眼韓霽，韓霽問：

“您有事，需要我回避嗎？”

老楊見韓霽相貌堂堂，言談脫俗，看便知非池中物，他這麼客氣，老楊有點不意思，趕忙表示不用迴避。

“也沒什麼，就……我想來問問九娘，可願意拜我為師？”老楊說。

林悠嘴裡叼著半塊香糖果子掉在桌上，滿頭問號。

“您說啥？”

之前林悠隨喊了他聲‘師傅’，老楊還教訓她來著，怎麼轉頭就親自提著果子上門收徒來了？

老楊不個扭捏，既然話說來了，斷沒有收回理，大聲重複遍：

“我說，你要不要做我徒弟。我覺得你很有天分，想把這本事教給你。這回聽清了嗎？”

林悠頭如搗蒜：“聽清了聽清了。”

老楊手指在桌面上輪輕敲了幾，見林悠仍不表態，急著催：

“聽見了，你倒給個回話兒啊。當了我徒弟，你就不必偷著學我畫，可以光明正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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