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

“哥你騙騙我吧。”

項歌抬起臉，哀求看向葉錦文。清晨的光垂垂欲落，床頭櫃子上擺著張合照，少年時的項歌和葉錦文，穿著簡單的白襯衫校服，笑得很開心。

這切到底哪裡了錯？

“為什麼？“

葉錦文沒回答，摟著項歌，忽然吻了上去。他親過他很多方，額頭、眼睛、臉頰、脖頸……從沒有過嘴唇。

默契的不提，像不碰那柔的兩片，他們之間，就仍然安全的。

他可以繼續窩在葉錦文懷裡撒嬌，繼續理所當然享受葉錦文的保護，不用付，不用害怕失去。他開在園子裡的朵小，葉錦文合該給他澆水的，因為他的方。

唇交纏，葉錦文按著他腦袋，項歌躲也躲不開，把葉錦文胸前衣服都抓皺了。

葉錦文鬆開他時候，項歌眼淚汪汪，面上紅暈未退，臉茫然，驚慌失措，簡直恨不得要逃跑了。

“你懂了嗎？“

項歌低頭：“我不懂。“

葉錦文從衣服裡探進去，撫上他柔的腰，了肚子，個多月，座小小的宮殿，裡面也許小公主，抑或小王子。糾結而錯過的時光，壓抑生的感，宛如江水，沖垮奄奄息的堤岸，發不可收拾。

他甚至怨他，怎麼也不知。別人家的兄弟有這般親近嗎？他喜歡的人果然小傻子嗎？抑或只假裝不知？

指尖微涼，項歌輕著，按住葉錦文的手。

“哥，我們不……“

葉錦文拽掉他褲子，露修的雙，撫上項歌前面，溼漉漉的，水液順著葉錦文修白皙的手指間落，同樣墜落的，還有滴滴淚水。小時候，這雙手教他彈鋼琴，握著他手指，深深陷入黑白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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