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煥低頭吻住她唇，緩慢侵蝕著，粘稠氣在升騰，她身化，溫馴任他擺。

沈初嫿急促呼來氣，勉強跟著他話問，“……第二呢？”

裴煥剔著她喜服，冗籲聲，“第二鹽商。”

沈初嫿意識渙散，僅憑著清醒繼續問話，“……鹽商很厲害嗎？”

“鹽商最富商人了，最少錢賺最大利，”裴煥在她耳邊。

桌邊燭火熄滅，屋內漆黑。

沈初嫿神識朦朧時聽見他說，“並不所有鹽商都被允許賣鹽，朝廷在鹽鐵這塊極其嚴厲，尋常鹽商想成意，就必須按照朝廷頒佈律令行事，鹽價鹽稅都要遵從，這樣來鹽商也不定能掙多少，有。”

他支起身，碰了碰她額頭，在她溼潤著眼眸無促躲閃時掀被將兩人蓋住。

有沉沉嗓音在屋中環繞，“倒賣私鹽，這朝廷嚴禁，凡抓到私鹽販立即處死，因為他們吞了朝廷和老百姓錢，他們該死。”

回答他沈初嫿細泣。

床帳搖晃，室暖。

——

隔天發了樁事，蕭祁謹提拔了沈湛明當秘書監少監，這職位不算大也不算小，多少算個能人。

裴煥上職就聽見不少人私討論，他走過外行，直到御書房前才停，汪澤瞧見他連聲恭喜，“裴大人昨夜小登科，早果然意氣風發。”

裴煥沒甚意思跟他翹了翹唇，“比不得汪公公。”

汪澤白了白臉，時倒不好跟他近乎。

“叫裴煥進來！”蕭祁謹嗓聲穿過御書房門來。

汪澤趕忙推開門，俯著腰，“裴大人裡邊兒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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