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個玩家安分些?”
“……用了。”蘇越心耳朵動,在儀上又拍,轉身跳桌子,吧嗒吧嗒跑去找東西吃了,副想多管的模樣。
她很快便跑了門,自然也知道,扎紙鋪外的監控探頭,沒過多久就有另人現了。
“白河?”阿梨與白河打招呼,“原來你在這。袁欣們說你又返回來打聽事……”
“嗯,什麼重要的事,就想打聽昨晚個貓……”白河說著,又回頭看了眼扎紙匠。扎紙匠對上的目光,立刻露了副無可挑剔的、在靈異遊戲裡常見的病態又詭異的模樣。白河想起方才問三知的狀態,登時陣氣餒。
當然知道,對方為了維持這表,付了多大努力……天知道,在對方突然問起只黑貓的時候,人都裂開了。
正扮演著扎紙匠角色的在編鬼怪暗自嘆氣,默默地將手伸到側腰處,將膚上裂開的縫隙用手指了,稍微攏了攏。
大的子,也知道縫縫得上,這套挺貴的……
憂心忡忡地想著,眼見著白河與阿梨走視線範圍,臉上的表頓時垮了來。
另邊,阿梨正面走,面以審視的目光看向白河,半開玩笑道:“你問貓什麼?想領回去養嗎?”
“只覺得奇而已。黑貓讓我覺得太尋常。”白河半真半假地回答道,“對了,你昨天看到貓,到底什麼樣的?我記得你說嘴裡叼著東西。”
“嗯,根螺絲刀。”阿梨頭道,還拿手比劃了,“大概這麼,頭字型的,頭很短。後面有方,黃色的,有按鈕,還有個會發光的小……”
白河:……
白河默了,從懷裡掏根東西,問她:“這樣的嗎?”
“誒,對的!”阿梨眼就認了來,驚訝道,“你從哪兒搞的這根螺絲刀?”
“……這螺絲刀。”白河噎了,內心忽然掀起陣驚濤駭浪。
“這個東西,叫數顯式測電筆。”
等兩人與其人匯合時,兩邊的隊伍,已經交過遍報了。
比起白河這邊,帽帽們隊伍的收穫,顯然更大。
“在村子的西邊,有間很破的民房,離村子中心區特別遠,幾乎在山裡了。”帽帽對著姍姍來遲的白河道,“我們差都沒看到這屋子……”
“我看到的!我看到的!”黃難掩興奮道。帽帽望了眼,面無表地改:“對,我們都沒看到這屋子,還大黃髮現的。”
黃得意洋洋地抬起頭,完全沒覺得被叫大黃有什麼問題。
“你別損。本來就立功了。”袁欣和帽帽關係,見狀便勸了句。白河聽她這麼說,知道帽帽們肯定打聽到了了起的東西,便問道:“然後呢?”
“屋裡個獨居的老人。我們問起秀娘,就開始哭,邊哭邊罵姚家人東西——你猜們有多壞啊?”
帽帽調整了坐姿,臉上顯幾分怒氣來:“說,秀娘外地嫁過來的,來的比姚家人還早。嫁過來沒兩年丈夫就死了,就和婆婆起生活。婆婆老年痴呆,管了事,村裡人就可著她欺負,尤其些婦,見她漂亮,就各編排。
“後來姚家就搬進來了。家生意的,有錢有勢,個兒子在外面唸書,回來省親的時候就看上秀娘了。嘴上什麼封建糟粕真至上套套的,把秀娘哄得暈頭轉向,真以為要和她結婚呢,誰知道慫蛋轉頭被自己輩逼,就乖乖相親去了,屎盆子全扣在秀娘頭上。父母還覺得秀娘勾引,聯合了村裡宗親輩,把秀孃家的田和房子都佔了。她婆婆渾渾噩噩,死活肯搬家,秀娘上門求了又求,她和婆婆才沒有被趕去……
“再後來,姚家兒子要在城裡結婚了,姚家在村裡發了波喜糖。秀娘也想開,聽到這訊息就自盡了。姚家嫌晦氣,就舉家去城裡玩了……誒,你說這人也,怎麼腦子就這麼軸呢?住去就搬,男人就分,幹嘛偏在棵樹上吊死……”
她最後句話倒比喻。按老頭的說法,秀娘確實在門樹上吊死的。
阿梨雖早已聽過這事,想到棵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槐樹,還夜晚樹懸著的紅影,臉色還由變。
老頭的資訊,全說給帽帽聽的,她和黃啥都沒聽到,過她覺著,帽帽話裡可能有些內容因為緒問題而誇張了,所以想叫袁欣也去聽次,白河卻覺得沒什麼必要。
“關鍵資訊到了就行。背景故事嘛,聽聽就算。”白河道,“過老頭到底個什麼立場?小黃你看到的什麼模樣的?”
“應該算被秀娘幫助過的人吧?說自己孤苦久了,都沒人管,只有秀娘幫過陣子,後來因為村裡風言風語,兩人就沒來往了。”帽帽說著,看向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