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白河不答，只用力抿了抿唇。

“所以……你們目，到底什麼？”沉吟良久，終究還問了，“如果你們目只拯救話，直接安排我們去做任務就好了。為什麼又要安排我們去死？”

“我們沒有‘安排’你們去死。”蘇越心平靜，“只規則使然。”

白河：“規則你們定。”

“不全。”蘇越心抖了抖耳朵，“乖，別問了。再問去，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

她側頭看向白河，碧綠眸被片夜襯瑩瑩光，眼神淡漠平靜，又不容置疑。

白河怔怔望著雙眸，微微蹙起了眉，腦海中浮起卻第次見到蘇越心時畫面。

幽暗房間裡，她就麼安靜獨自坐著，雙眼睛黑沉沉，像裝了整片夜。夜還挑揀過，不帶月輝星光，就只純粹深和暗，暗得讓人有些心驚，又忍不住要直望去。

白河想不起該如何描述這雙眸，在這刻，突然了悟了。

如果非要做個比喻，應該深淵。

“你……你直都NPC嗎？”幾乎不受控制，忽然開了。

蘇越心耳朵又動了，茫然望著：“什麼？”

“你有沒有去過現實……我說，我們世界？”白河皺著眉頭，忽然覺得有些混亂。有什麼東西自說自話闖腦海，拼湊凌亂殘缺畫面。

夜晚山谷、汽車殘骸、交織汽油與血腥味……

還有雙如深淵般眸。

“2019年8月。”白河伸手按住額頭，忽然，“豐市……蘭山……”

“我不知你在說什麼。”蘇越心歪了歪頭，“我也不記得我去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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