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的神越發茫然了，“我也知怎麼回事……看到個標記，就知可以進來找東西吃了。”

“以前還去別的標記點吃過東西嗎？”蘇錦儀語氣如常。

“沒，我是第次……”女鬼想想還有些委屈。她本來沒打算湊鬧的，方比她能打的鬼怪很多，她怕去了吃的沒搶到，還要捱打；聽說昨天有人去了標記點，意外吃到了椰蓉糖，才起了心思。

因為怕和別的鬼撞上，她還特趕了個早，天擦黑就來了，想著沒有椰蓉球，殺個人補發育也……

誰知趕是趕早了，卻是趕早捱了頓打，還要看唐詩……

女鬼扁了扁嘴。她又想哭了。

“第次？”蘇錦儀卻是太相信，“可我們學校已經死了兩個人。”

“應該是別人的手吧，穴裡兇鬼很多的。只要看到標記，大家都可以手，先到先得……”女鬼怯怯說著，卻見蘇錦儀忽然轉過了頭。

“穴？什麼穴？”蘇錦儀皺了皺眉，語氣忽然變得嚴厲起來。

女鬼被她嚇得脖頸整個兒縮進了軀幹了，慌忙：“穴，穴就是個，就是個……”

她磕磕絆絆說著，眼神突然變得困惑起來。

“我、我忘記了……”

她圓睜著渾濁的雙目，怔了片刻，喃喃自語。

蘇錦儀若有所思看她眼，思索了會兒，收回目光。

“行。個問題。”她用筆敲了敲桌面，“是鬼仙。知‘鬼仙’是誰嗎？”

女鬼立刻開始搖頭：“沒有沒有，個詞我從來都沒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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