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抬起，“照你的說法，不是所副本都可以獲得自由？”

“當然沒麼容易。”灰霧說著，神變傲慢起來，“這是‘母親’專的法門。是在她副本施加的規則上，努力扭轉修改得到的機會……她和些意志薄弱，甚至連主意識都沒的副本可不樣。”

“聽著像很厲害。”白河若有思摸了摸，“些奇怪了。你媽他麼牛逼……不意思不是在罵人，是真的奇——你媽他麼牛逼，難道她就沒有辦法將自己的真名直接告訴你嗎？”

“……？”

灰霧愣了，立刻道：“當然可以。她當初就告訴了蘇越u……”

“知道。問的是……她為什麼不告訴你？”

白河臉誠懇看向灰霧：“為了喚這小片死，你應該已經付了相當的代價吧？而這小片死，也是你媽的部分，裡面也你媽的意志——你媽麼厲害，應該有辦法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你吧？為什麼還要你自己麼辛苦來找啊？”

灰霧：“……”

“難道是沒辦法嗎？不應該啊？看個死裡很多NPC，他們全是副本惡意的化身——如果真想告訴你的話，隨便找個NPC來就可以了吧？”

白河望著陷沉默的灰霧，微微挑眉。

“還是說……她根本就沒想過要告訴你？”

灰霧：“……”

“不會吧？你都為她做到這份上了，她連個名字都不願意告訴你？這……誒不意思，冒昧多問句，您這次搞事，問過你媽了嗎？該不會她從頭到尾個眼神都沒給過你，就靠你個人瞎折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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