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期男孩子肚子就像無敵洞，填去多少食連個響都沒有，錢簡看著杭羽連吃了個包子，忍住掀他外去摸他肚子，凸起都沒有，平坦坦軟乎乎，錢簡摸著摸著覺對勁，“裡面衣服呢？”雖然這樣問著，手已經老實在他膛上摸了個遍，把兩顆頭都掐得起來。

“……洗了。”杭羽對於這樣碰還是有些羞赧，卻因為和錢簡約定而忍耐著，挺起薄薄膛讓錢簡摸。

縱然知他寄養生活過，錢簡還是被窮困到沒有換洗衣杭羽驚到了。他寧可讓別人當他是怪胎，也想讓人發現他窘迫。錢簡之前要把小孩養起來想法更定了。

天上午最後節課是體育課，趁著大家自由活動她才把人拐到器械室，投餵了箇中午食堂很難搶到甜餡包子，她本來還給自己留了個黃包，杭羽腮幫子鼓鼓吃得香甜，錢簡忍痛割了。

“之前是是直吃飽？”錢簡乾脆把杭羽校服拉鍊拉開，他身比黃包還白嫩膚，叼住他肚上塊軟肉，把這當成包子啃咬起來。溜溜，有股淡淡肥皂香氣。

“……沒有吃飽……”只是敢多吃。多吃，親戚們雖然會說什麼，眼神帶著刀子，戳他脊樑，小心眼些還會把肉菜擺得離他很遠。杭羽被咬得有些疼，卻捨得讓錢簡離開，他唇齒間都是油和紅豆甜味，肚子裡終於再有飢火燒腸覺。如果錢簡把他肚子咬破，可能裡面也是甜滋滋。

錢簡突然就沒了興致，看著白膚上被她咬來片紅痕，杭羽因為她突然停還有些安，漂亮眼睛緊張看向她。這人被她欺負是回事，別人直讓他過就是另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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