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著肩,看著發作完昏睡過去的陸驍,說:“我就是救他啊。”
“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
“又不是真的毒品。”風樹子撐著下巴,說,“對他身體的傷害還比不上我以前給他開的那些藥,說到底不過是讓他舒坦一些嘛。”
“他戒不掉怎麼辦!”陳秉淳紅了眼,一度想把風樹子拎著脖子扔出去。
“喲,你還想他戒呢。”他譏諷地笑了一下,對陳秉淳說,“他不吃藥,連你是誰都認不出來。”
陳秉淳又何嘗不知道。
經過研究院幾度改良後的飛魚的確傷害性減輕,但成癮性卻也相對提高,它於陸驍而言,毫無治療作用,無非就是讓他在服用後,能短暫地維持精神狀態的清明和興奮。
17.
在燕回剛離開的那幾個月,陸驍比陳秉淳想象的要平靜得多——就像他當初從唐有雙等人嘴裡聽到了明將息的死訊一般,表面的情緒變化小得不可查覺。
他一直從容鎮定到第二年的早春,當一場凜冬過去後,暖陽新升,一切開始急轉直下。
起因是陸驍弄丟了一樣東西——那枚被燕回扔掉的耳釘——自從陸驍把它從高速旁的灌木叢找到以後,就一直帶在身上,但有一天它不見了。
不管保姆和管家如何翻找,諾大的房子好像故意藏住了那顆小小的金屬,無論如何也不肯露出蛛絲馬跡。
那天以後陸驍變得沉默古怪,他的失語是突然而不自然的,就連陳秉淳也很難和他好好地對上一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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