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凜不到六就回到了家,坐在沙發上和封成林看電視的段悅白驚喜的蹦起來,快速跑到門去迎接,旁的封成林表示沒眼看,他們兩個秀恩是都不揹著人。
封凜張開雙臂接住撲過來的小奴隸,攔住他的細腰,低頭親吻段悅白潔白的額頭“慢,別摔了。”
段悅白不可置信的捂住額頭,臉呆樣,傻乎乎的看著封先脫掉大衣換皮鞋才反應過來,驚喜的大聲問“先,您親我啦!!”
封凜哭不得的看著他,單手掐住段悅白些天養回來的白白嫩嫩的臉頰,問“親你怎麼了?”
“天啊,我不是再做夢吧,先竟然親我了,您已經有整整個月的時間沒有親我了。”段悅白用雙手捂住額頭,隔了如此的漫個月時間重新迎來的吻,讓他倍加珍惜,雙手擦著額頭處都像起了火,蕩的小穴久違的發了洪水。
封凜了他的鼻尖,調侃他“原來是慾求不滿了啊,我們白白臉皮真厚,成林還在呢也不知羞!”
“主……先~”
此時的封成林表示我不應該在屋裡,我應該在沙發底。
……
飯後封凜回屋洗澡,段悅白不到十分鐘就跟了過來,手裡還端著那把紫檀木戒尺,看著主人沒在屋裡,而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他嚥了咽水,因為個吻而引發的慾望持續發酵,他把戒尺放在被子上,沒忍住跑過去敲了敲浴室門“主人,我可以來嗎?”
剛開始裡面沒有應答,段悅白又提聲音問了第遍,過會才傳來封先的聲音“來吧。”
段悅白剛要推門而,馬上又起了小心思,聰明的在門把自己的衣服脫光,赤身裸體的走去投懷送抱。
封凜正躺在浴缸裡閉目養神,此時聽見動靜睜開眼就看見小奴隸光禿禿的站在浴室門,瓷白的面板被燈光照散發著淡淡的光輝,封凜眯著眼打量著他,從烏黑的發看到盈盈握的細腰,再到筆直光的腿和脆弱纖的腳踝,而燈的段悅白眉眼間羞帶怯,波光轉,顰都透著絲媚,活靈活現的勾引,甚至連胳膊肘都泛著粉。
麼久沒碰小奴隸,此時此刻有覺的又何止段悅白人,光是看著眼前副美景,封凜兩腿間蟄伏的大傢伙便興奮的揚起頭顱,他養的小狗又蠢又笨,平日裡橫衝直撞的討好總是適得其反,次明目張膽的勾引卻甚和封先的心意。
封凜的聲音都帶著些慾望的暗啞,他招招手叫“過來,白白。”
段悅白緊張的攥緊拳頭,真的像只被呼喚到名字的小狗樣,跪趴著跑到主人面前,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清澈的水面以及封先結實的胸膛。
“起洗。”封凜說,然後拉著段悅白的手腕使力把人從上拽了浴缸,浴缸裡的水滿溢來,撲騰了,段悅白也被他的突然襲擊驚的嗆了水,趴在封凜胸膛上咳個不停,封凜給他順著背,調侃他“小笨狗。”
小笨狗不僅笨還,此時近距離接觸封先,整個人便像黏在了上面樣,手從胸膛處偷偷摸摸往摸,在整齊的八塊腹肌處連,做賊樣邊咳嗽邊佔人便宜,在封凜身後處火。
“主人,我好想您啊,請允許我伺候您吧,讓小狗服侍您好不好?”
封凜拒絕不了如此主動的段悅白,把人抱坐在自己大腿上,肌膚相貼,按住人後腦俯身親上去,從剛開開始的淺嘗輒止到後來的逐漸深,兩個人水交,段悅白被動的承受主人的侵襲,張開嘴任封先的唇侵他腔,肆意玩他自己無處可逃的粉嫩小,有心想合卻發現根本跟不上封先的節奏,只能予取予求,整個人像是要被吞吃腹,激動的無法呼,水順著他光細膩的頦到極速喘息的胸膛,胸兩顆搖搖欲墜的乳頭兀自戰慄,渴望撫摸。
封凜比小奴隸本身還要了解他蕩的本性,索性滿足他,邊品嚐他裡甜蜜的津,邊伸手玩他久久無人問津的乳頭,段悅白做為雙性乳房其實很小,沒有發育完全,不過手格外的好,觸手軟綿綿的像是小團棉糖,而如石子大小的乳頭只要兩手輕輕那麼綽,飢渴的母狗就會發蕩的吟,輕靈悅耳,封凜時而溫柔的撫時而又苛責的揉搓,段悅白被玩的氣喘吁吁,嘴個呼堵住,只能用鼻腔費力的呼。
段悅白胸被玩的紅,封先又拉著他小巧的乳粒用力拽起十釐米左右的距離,他覺乳頭疼的都要和胸分了家,又疼又的覺躥到他天靈蓋。
欲罷不能的快只有封先人能賜予他,而他們此時身體貼合,彼此之間的距離乎為負,彷彿天對。
段悅白大張著的雙腿顫抖戰慄,封凜覺有溼乎乎的體不斷滴在他身上,他鬆開拉著小奴隸乳頭的手,探兩人雙腿之間摸了把,被人身不斷溢的燙驚到。
封凜手,看著上面黏糊糊片,身子向後躲開小奴隸主動索吻的動作,舉到段悅白麵前揶揄著看著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