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歸海微微笑，在他嘴上覆上第張紙。

方汶知折磨要開始了，緊張握緊雙拳，覺到水流澆，很快就透過紙張流進他閉著嘴裡。碗水澆完，他並未覺得太過難受，微微張了張嘴，還能透過紙巾呼吸到了空氣。

奴隸實在太聽話了，明明只要張大嘴就可以把那張紙撕破，可他卻只小心翼翼呼吸著。沈歸海眼眸暗啞，方汶越隱忍聽話，他便越想看到奴隸承受不住，狼狽痛苦，哭泣求饒樣子。

他又往方汶嘴上放了張紙，澆了杯水。注意到奴隸喉結動，知他喝了不少水進去，惡略又找來個水碗，再次覆上張紙後，便慢條斯理用兩個水碗輪流往他鼻處澆去。

為了呼吸，方汶就得儘快把流進嘴裡水都咽去，才能在水流盡之後，得到呼吸機會。可次水流時間太了，他開始到憋氣，控制不住張大了嘴，開始將嘴裡水往外吐，只為了換回個呼吸空檔。

然而太難了，隨著水流源源不斷流，他本找不到呼吸空擋，終於在次試圖吸氣時候被嗆到，劇烈咳嗽起來。而因為鼻都被溼透紙張覆蓋著，咳起來尤其辛苦，方汶甚至覺得自己真會樣憋死過去。

方汶咳嗽，沈歸海立刻停澆水動作。只他沒去管狼狽咳嗽奴隸，而將手裡杯水澆在奴隸堅實肌上。

看著面板因刺激而起了層雞皮疙瘩，沈歸海低笑了聲，緩緩在那漂亮身上撫摸著，受著奴隸因咳嗆而震動廓，等到方汶漸漸止住了咳嗆，才淡淡說：“若不動陸家，你可就沒有翻身之日了。為了安撫陸定年，我說不定會剝奪了你私奴身份。而為了保助你命，我便只能將你調教成個奴隸，沒有人格，沒有尊嚴，晚上睡在籠子裡，白天也只能趴在我腳，想就，想打就打，連你家人可能都認不你了。” 沈歸海手慢慢向，擠進兩股間隙，將手指擠進了方汶括約肌，隨意轉了轉，便又進去第手指，準確找到奴隸敏方，惡意按壓著，直到那因恐懼和痛苦軟去再次起來，才將手指退，在奴隸小腹上蹭了蹭手上滑，彈了奴隸圓飽滿頭，冷冷：“我還會讓人在裡給你穿個環，焊死了，以後去哪就在裡掛個鏈子牽著走。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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