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方汶被張若谷叫起來時候才剛過了六，主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隱約間，似乎還能到後背上溫度。

“汶大人，管家說您最能在主子起來前吃完早。” 張若谷跪坐來，低聲問道：“您要去衛生間嗎？”

“。” 方汶迷迷糊糊掀開毯子，讓張若谷扶著他坐起來。隔了夜，疼是些了，可渾都緊。他醒了醒神，問道：“程5呢？”

“他盯著您粥呢，我扶您，您去東翼，還是西翼？”

“西翼吧。” 現在人多了，還是不找麻煩了。

張若谷“嗯”了聲，扶著方汶站起來，便去把鎖開啟，將鏈子遞給方汶。

方汶將鏈子在手上盤了幾圈，道：“待會跟程5說，早要是了，就送去房間。”

張若谷：“。”

西翼，就瞥見了個陌生面孔，他停來，問道：“個是小陸大人帶來侍奴？”

張若谷回頭看了眼，頭道：“是，叫許7。”

方汶了頭又道：“我記得葉亮這邊還給了個人？”

“是，但是像暫時調不得用人手來。” 張若谷邊說，邊扶著方汶回了房間，說道：“現在時間還早，您不用著急。”

張若谷去找程5，方汶便了衛生間，他沒法彎腰，便慢慢將手裡鏈子順到上，最後剩段沒辦法，只能哐當扔了去。等他刷完牙洗完臉，卻發現自己沒法把鏈子撿起來了

…….

方汶沉默了兩秒，索性也不管鏈子了，拖在腳上回房間找了件寬大純棉襯衫，剛換上，程5就端著早來了。看到方汶正在系襯衫釦子，急忙把早托盤放到桌上：“您怎麼自己換衣服啊，萬傷......” 程5說到半，看到了方汶腳上直延伸衛生間鏈子，愣是噎了半晌，才道：“這兩天，還是程5多伺候伺候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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