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後院有些熱鬧,新買來的幾名打雜的丫鬟婆子正在院子裡忙進忙的搬抬東西,因為白玉要選武師,前來應徵的人還不少。
白玉晨妝罷,便與前來找她的紅雪坐在鋪著柔氈毯的榻上有說有的吃著早膳,兩人吃完,便靠在引枕上,喝茶閒聊。
紅雪道:“我看了名錄,沒想到前來應選的武師還不少,也不知道不真有這本事做人的師傅,你可要擦亮眼睛仔細挑選,莫把魚目錯當了珍珠。”
白玉剛喝了熱香的茶,聞言放茶盞,微道:“放心,我會細細挑選的,再說不還有你在旁幫我把關麼?”
紅雪好道:我這門外漢哪裡敢幫你把關,你讓我品評小曲兒我還能夠。”
白玉想想也,不禁失。
紅雪又道:“這有真功夫還不行,還得看人品,人得正派,不然你個姑娘家小心被些臭男人佔了便宜。”
白玉纖眉挑,道:“在風月場混了這麼久,我看男人的眼光還有的。”
紅雪同意她說的話,要沒眼光,怎麼挑上了沈墨,她了,打趣道:“真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想到要練武,莫不打算學有所成後,去當行俠仗義的江湖俠女?”
白玉怕紅雪話她,不好意思說她之前做的夢,便道:“就當做我心血來吧。”
紅雪也不懷疑,道:“也虧得大人雅量豁然,竟肯讓你接觸別的男人。”
白玉忽然想到程慧儀前天夜裡句‘白玉姑娘’,便道:“說到底,他還他,我還我,最後我與他到底個什麼結果還不知曉呢,他能管我什麼。其實按我說,我覺得我們如這樣還自由些,你我本就風月場上的人,大多時候無拘無束,旦真嫁了人,終日就要被束縛在後宅這方寸之,講什麼從而終,守什麼從德,除了自己的夫君,別的男人多看眼,多說句話都有違婦道,而他們呢,在家妻妾,在外紅顏知己,過得多麼快活,也沒見他們想著為我們守守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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