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記憶也能像金魚樣只有七秒就好了，葉昀就可以忘記所有痛苦，混不堪過往，以及切令他作嘔回憶。

每每從噩夢醒來，睜開眼盯著頭頂黑洞洞虛無，他時竟分不清在獄還人間。如果人間，那為何身被撫摸被親吻被幹感覺如此清晰，每寸膚恍惚還殘留著溫熱觸感；如果獄，那為何他還能如此清醒，沒變成行屍走肉空殼，亦或死亡？

死亡，葉昀不敢，卻無比期待並嚮往。他不敢想象死後切外界議論，說他個怪物，這世間畸形產物，他無法反駁；可他又切切實實從那些迫性關係獲得了無與比快感，瀕死高，這更讓他陷入無盡自我悲觀之，啊，他就個騷貨，被奸和姦都能達到高婊子。他說服不了自己墮落，他怎麼可能原諒那些傷害過他人呢？

葉昀消極了段時間，神恍惚到不分白天黑夜，盯著個物件兒能看上半小時，被鳥叫或汽車鳴笛聲吵回神，又繼續盯著另個玩意兒發呆。

“叮——”簡訊聲響起時候，葉昀正盯著窗外神，他眨了眨酸澀眼睛，順手撈過手機。

劃開手機時，張私特寫彈了來。如果忽略掉上方男性雞，光憑女性可能會認為這隻張發錯了黃照片，葉昀看到清楚，男性雞被只大手壓在肚子上，會陰裂開肉瓣被可憐兮兮，紅彤彤盛開，沾滿濃稠。照片拍攝距離極近，只照到了淫女穴和雞，畫素也極高，連肉上稀疏毛髮都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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