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

容虞沒說話，彎腰把月季撿到了竹籃裡，然後輕輕放在了桌上。

“起來吧。”

小薔頭磕紅了，她敢看容虞，看到她就想起了天容虞把容畫的頭往牆上磕的血肉模糊的樣子，她也知道自己該這樣，恐懼無法掩藏的。

“你以後必來伺候我了。”容虞說

小薔猛抬頭容虞，容虞垂著眸子看著她，神淡淡的，看什麼緒來。

“……對起，夫人……，奴婢，奴婢知錯了。”

“你沒錯，我做錯了。你離開這吧，想繼續留在奕王府伺候別人就留在這裡，想府就府，我會把賣身契給你，你自己選擇。”

小薔說話來，她喜殿也喜夫人，曾經想伺候夫人輩子的，可現在……

“夫人……”

容虞說：“待去就要勉強自己了。”

小上最終還走了。

阿雪直站在門外，他平常和小薔起伺候容虞，因為眼睛看見話又少所以沒有什麼存在感，小薔走了之後，容虞問阿雪走走。

阿雪搖搖頭，道：“奴才想要伺候夫人。”

容虞說：“我殺過很多人，你怕嗎？”

阿雪搖搖頭，道：“奴才怕，夫人殺人為了保護自己，沒什麼怕的。”

他低頭，又道：“奴才眼盲又幹淨，夫人曾嫌棄過奴才，奴才之幸。”

容虞沒有回話，她身邊似乎從來都留住個親近的人，琉夏走小薔也走，她都在意，阿雪怕她也，怕她也，都無所謂，反正她就這樣了。

沈映在用午膳之前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沒有在房裡看到容虞，問了問人才知曉她去了後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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