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看向張岑斐，道：

“沒什麼冒犯，我母親若是知道人您如此，心裡概也是開心。”

張岑斐笑了笑, 帶著不為人知苦澀，又問：“夫人……，其實草民日是想問夫人，小傾她葬在哪裡？草民想去祭拜。”

容虞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微微弓著腰男人，心裡有些說不感覺。

其實可不必如此卑微，年歲十頭說不定還沒到十，就擁有了常人難以匹敵財富，這樣財富不管在哪裡都必定會被人奉為上賓，外人眼裡她不過沈映個妾，說著聽些也被叫聲夫人，但其實沒必要把她放在眼裡。

在眼裡她還是容圍女兒，是白傾背叛證據，如富甲方要什麼沒有？卻願意這樣低姿態像她打聽個死人訊息。

容虞在不停心裡想著要試著接受別人，接受別人，她沉默了，道：“她沒有墓，屍被燒了。”

張岑斐猛抬頭看她，眼睛有些發紅，拳頭驟然握緊，眼裡盡是憤怒還有不可置信，乎要發不聲音來：“燒……燒了？”

容虞了頭，道：“嗯，燒了，留了把灰，然後揚了。”

“這…這是挫骨揚灰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為什麼人都死了卻還不叫她土為安。”

現在再提這些事容虞已經可以很坦然去面對了，她是在害怕在痛恨，可是過往終歸只是過往，倘若她想活去，就必須去接受。

“嗯，算是吧，骨灰是我揚，灑在護城河裡，們順著河水會很遠，終有天會上京城，去她想去…那個江南小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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