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葉的衣衫，

“蘇葉，你幫幫我好不好？我想見南南。”

蘇葉注意力都在她哭落的小珍珠上，

“這個啊，我好像沒有理由幫你。”

除非你能再哭一些小珍珠給我。

只是後面這句還沒說出來。

就見到薛蓉通紅著眼，手伸進自己的胸口處，就聽著一聲痛呼。

一片沾著血的魚鱗出現在了她的手心裡。

那片魚鱗迅速凝結，摸上去不像是魚鱗倒像是一塊沾著血的玉。

薛蓉伸手，把那魚鱗遞到蘇葉面前，聲音虛弱

“這個給你，你幫我好不好？”

一邊說，一邊哭。

仔細看那哭出的小珍珠竟也夾雜了血，成了一顆顆粉紅的血珍珠。

蘇葉愣住。

看著她這悽悽慘慘的樣子。

很快的，蘇葉眼皮低垂，收起了自己手裡的珍珠，裝到空間袋裡。

卻並沒有去接她手裡的那塊血鱗片。

“為了見一個男人，這麼折騰自己？你們人魚族都跟你一樣蠢？”

薛蓉低著頭，沒說話。

只是雙手捏著那塊鱗片，黑色微卷的髮絲披散，趴在護城河邊。

她的周圍被血水一圈一圈盪漾散開來，氣息虛弱了不少。

好一會兒，聽她蒼白著唇，虛弱開口

“那你幫不幫我？”

蘇葉聲音冷淡

“不幫。”

她話音一落，薛蓉嘩啦啦又哭了起來。

只是這次是無聲的哭泣

“我想見他，他身體好像快要撐不住了。都是因為我。”

一顆顆帶血的小珍珠就這麼一下一下往地上砸。

正午的太陽，映照在這一條河水裡，一圈一圈瞧著這河水泛起金光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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