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暫時忽略這一點不同之處，仰起頭，看著自己朝夕相處的徒弟，平靜道：“你做了什麼？”

元離走近了些，盯住鍾憶的眸子，她從師尊的眼神裡只看到了冷靜，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想看到這個高高在上的人自己把自己清冷的面具打碎。

元離俯身抱住臉色潮紅的師尊，近乎惡劣的貼近她的耳邊興奮道：“我是妖族師尊知道的吧？”

鍾憶本來因為晶石作用就熱，被這麼一抱，肌膚相貼的溫熱感直衝腦門，帶起更加劇烈的情／欲，她伸手想要推開徒弟，可惜手腳早就綿軟無力。

鍾憶啞聲道：“知道。”

元離收緊手臂，用手指輕輕順著懷中人的髮尾，她眼神明亮，“師尊想做妖族嗎？龍血晶石有這個效用，不過十分罕見，我替師尊尋到了呢。”

鍾憶忍不住想素質八連噴，但她忍了下來，憤怒道：“用都用過了，現在問我願不願意有用嗎？”

元離嘆了口氣，不吭聲了。師尊教自己練劍的時候，會握住自己的手。這是人形的自己與這個心心念唸的人唯一親密的接觸。她難得有機會擊碎了師尊完美無瑕的殼子，將她從神壇上拉了下來，此刻元離抱著懷裡的人，只想時間過得再慢點。

鍾憶冷厲道：“我往日待你哪點不好？你要這般報復我。”

人族第一仙子變成了妖族，滑天下之大稽，往後只怕是在宗門難以立足，甚至在人族都待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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