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臉踩得稀爛。

“哥……哥……”江舜還在負隅頑抗。

“別這麼叫，噁心。”江堯雙目通紅，瞳孔見墨，恨到極致，直接把江舜的頭顱拔扯來。動作粗暴至極，就像在扭爛西瓜。

“……知道嗎？日日夜夜都在想，該怎麼泡製。”江堯嘴角裂開，容陰鷙。

“可的弟弟啊……”

江堯輕柔地撫著江舜的人頭，修蒼白的手指落在江舜的眼眶邊上。

“的眼睛真醜，眼神也叫人作嘔。”

江堯低頭，唇角容溫和謙卑，因為太過興奮，血珠從眼角滲來，兩條血線，淌過慘白的臉，詭譎又驚豔。如白玉瓷面遇硃砂，驚鴻作飛花。

光潔漂亮的指甲溫柔撫過江舜的眉眼，曾經，這雙手曾替江舜按摩過太穴。

溫柔又珍重。

彷彿在伺候件珍寶。

時，江堯留在想，狠狠刺進去。

把的腦漿挖來。

如，算能試試了……

即使這個幻境，也算圓了場舊夢。

江堯左手扒開江舜的眼，右手狠狠往裡掏，扯住裡面的眼珠子，硬生生拽了來。

鮮血濺。

眼球垂來，就好像個連著藤的紅小瓜，淅淅瀝瀝往滴血。

江堯掐斷間連著的神經，像丟彈珠樣把江舜的眼球丟了去。圓溜溜的眼球啊，最後回江堯腳邊。

盯著江堯，似乎還在訴說意。

噗呲——

江舜的眼珠子像魚肺泡樣被江堯踩爆，場面時有熱鬧。

司青顏周圍也現了幻境，日，被諸仙拘到陣。

自身的力量全部褪盡，隻身面對諸天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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