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太太人。蘇老闆手指上也有個很舊銀戒指，單獨在無名指上。

“說得。”蘇老闆笑笑，統計了假貨，重新放回架上。

除了銅鼎，實際上並沒有損失太多。

“其實幹這行，般會把所有真貨擺來，本來打算也讓你看看，過怕天承受住……先自己仔細看看，哪天有空了再讓你過過眼。”

蘇老闆樓上還有間房，專門負責放真貨，過裡現在很空。

因為這裡很少有客人進來，凡進來，都速之客。

“中午就和在店裡吃，包吃。”蘇老闆去隔壁小店叫了兩碗牛肉麵，和司青顏起坐在店裡吃。

“你喜歡吃辣？”蘇老闆見司青顏碗裡浮著層紅油，露個詫異表。

“手抖。”司青顏本來打算只加，辣油這個東西……覆水難收。

蘇老闆強行忍笑，最後嗆得抖抖，差沒閉過氣去。

午就在蘇老闆介紹古物，司青顏學習中度過，晚上已經定好起去瑞源樓。

太陽落山後久，天際仍然有光，來來往往行人變得複雜起來，有穿著旗袍太太被黃包車拉走，有打打鬧鬧小孩，有穿著衫大褂、留著辮中年、老年男人，間或有西裝革履人匆匆而過，條街，雜了同世界中人，看起來奇異又和諧。

劉兒已經換了身乾淨黑衫，然而看起來沒什麼文人氣，臉上笑依然乖巧，雙眼細，難掩戾氣、奸猾。他帶了個小弟，這他臉面，也小弟臉面，他小弟當然止這個，其餘給了些銀元，讓他們自己去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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