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特殊狀態撐著。終於也頂住了。

“等我撐住了，也把我吃掉，丟禁淵。”李玄轉換速度很慢，應該能再撐段時間，這個過程中，胖胖總會吞掉從李玄上飛黑蝶。

“玄，我想救你。求你陪我。”

“要丟我條龍。”

“道陪你。”李玄自轉化後，就很冷漠。那隔絕了切感與思維冷，像層殼，把他保護了起來。此刻，他十分小心且溫柔摸了摸胖胖龍角，摸那些已經被侵蝕龍鱗。

否有日，胖胖也會變成黑蝶？假如胖胖沒有吞從道上飛黑蝶，否可以找個僻靜處，獨善其，做條快樂小龍？

天重擔，本與胖胖無關，還個小孩子，什麼都懂。

“玄……”

胖胖哭了起來，越哭越大聲。

“我討厭，我最討厭蝴蝶了，我討厭！”

“對起。等我撐住，你就去做你想做事，要再管這些了。”李玄溫柔撫摸胖胖龍角。

“我要你走！我要你走！玄，我難過得快要死掉了……”

胖胖在上打滾。

李玄上飛只黑蝶，胖胖吃掉。

“我覺得我應當條青龍，應該只青蛙。”

哭過，深知此事無解，胖胖也冷靜來。

就算李玄去了禁淵，也要繼續幹活，還要照顧道。每隔段時間，就要喂東西給道吃。

最後這段時間，胖胖十分珍惜。

李玄用先吃後吐，自己躍了禁淵。

“保重。”

他起來，彷彿解脫了。

“哇——”

胖胖獨自在禁淵邊際，號啕大哭。

直到哭動了，才安靜來，吃東西，給道換上新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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