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柄？虛偽！這萬年來，你為了條命，願意捨棄陽光，永遠留在陰暗就看，周王，你的意難平不是周國滅亡，而是你的命！”

辰廉這麼說了後，又冷笑：“你輩子都是寡人的手敗將。”

緊接著，辰廉看像荼緋：“比如，你為什麼非得把她也抓來？你莫不是以為我什麼都不知？”

荼緋眨了眨眼睛：“哥哥，你在說什麼？”辰廉走在她的身邊，手撫上她的頭，“你自己恐怕也察覺到了吧？你不是人類。”

荼緋聞言，瞪大了眼睛，半晌突然整個人發光。

“你幹什麼！”

那周王嚇了跳，吼了句。

辰廉沒有看他，嘴裡的話卻是對他說的，“這世界既然有天，那麼天演化就會有機，你萬年來獨尊，天沒有干涉，並不代表以後也不會。你想讓世界毀滅，是天由萬物演化而來，不會那麼輕易的毀滅。”

“你也發現了是吧？荼緋是世界意識演變而來的靈。”

荼緋最後消失，陣光籠罩著辰廉行人。

他在光芒之中，看到了周王猙獰的笑容：“快！快給本王殺了他們！”

哪有那麼容易！

——

辰廉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母親的子、、、裡面，整個人被溫暖的水包裹著。

那感覺，格外的舒適。

“拜託你了。”有輕柔的聲音響起，這聲音彷彿是荼緋的聲音，又彷彿不是。

像是鳥的聲音，人的聲音，風的聲音，世間萬物任何樣東西的聲音。

辰廉明白，這是世界意識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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