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如果不是手機已經沒電了，定要拍這樣可深秋留作紀念，深秋手機定還有電吧？可以借用嗎？只用兩分鐘，馬上還給你。”

九月深秋面無表拒絕：“分鐘也不借。”

五條悟自顧自試圖還價：“五十秒？”

他以為這是在菜市場砍價嗎？從兩分鐘到分鐘，再到五十秒？

就算是買豬肉，也不可能直接對半砍價吧？

九月深秋加重聲音：“不要。”

“就十秒吧？”五條悟退讓得十分委屈，“好吧，好吧，十秒太話，就再稍微縮減——最少也要給十秒鐘吧，真不能再少了！”

“……”

十秒鐘夠你幹什麼？

第9章 深冬08

如果是十年前五條悟，她手機可能早被他悄無聲息摸走了，然後他還會裝腔作勢要馬上解鎖手機，趁她過去搶時，他再舉起手機逗她。

而十年後五條悟，卻是雙手環，歪著身體左右搖晃，嬉皮笑臉和她斤斤計較借用秒兩秒或者十秒要求。

總該有變化。

九月深秋在他三百六十度環繞唸經似叨叨同時，相當費力才勉捺抄起椅子砸壞他張臉衝動。

畢竟砸壞了椅子是要賠錢，為了賠償周個限量版杯子，她已經快要負資產了，再多來個別，是真賠不起。

更何況，五條悟身上件衣服比她全資產加起來還要貴。

她腦子裡滿滿都是他討價還價聲音，揉著眉心，不想再繼續和他糾纏，隨手拉開電閘。

室內亮起兩盞幽幽小燈，她回頭看清五條悟臉，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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