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奇怪，那喜悅之情並沒有想象之中濃厚。

可能，他遠遠無法因此而滿足。

太過貪心了嗎？既想要得到失憶深秋“悟”，也想要得到恢復記憶深秋“悟”。

“悟。”九月深秋咬著字音緩緩重複，“悟，五條悟……悟，我以前也這樣稱呼你？”

——當然。

他沒有應聲。

叫了這麼多遍，她可能自己也覺得太意思，摸了摸鼻子，小聲嘟囔：“過，知為什麼，叫起來像有陌，我覺得我平時應該這樣叫你……難有其他特別稱呼嗎？”

比如說親？

，這也太肉麻了。

直接叫五條？對對，過於疏了吧。

哥哥？五條哥哥？奇怪哦。

五條……五條……學？

她心裡突動。

“五條……先？”她沒有任何緩衝、意識叫了這個稱呼。

幾乎同時，五條悟左眼眼皮痙攣似了。

話音剛落，她抬起眼，拉著圍巾手輕輕捂住嘴唇，驚疑定注視著他。

為什麼只有這個稱呼，最為熟悉？

這稱呼明明最疏吧？

五條悟抬手推了滑黑太陽鏡，圓圓鏡片掩去他眼底深。

他拉她手，順便揉了把她頭髮，面改扯謊：“因為這你對我特別暱稱。”

真嗎？她眼神如此詢問。

她覺得哪裡對勁。

……

……

知天氣太冷，這條街走到頭居然都沒有家早餐店開門。

“深秋，”五條悟喊住她，“很餓嗎？”

九月深秋搖頭：“沒有很餓，之前說餓你誒，你餓了嗎？要然我們去另條街看看吧？”

想了想，又覺得這樣漫無目找去很浪費時間，遂改變主意：“我想到了個辦法，我可以回家自己早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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